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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那场残酷的情感裂变

发布时间: 2016-02-25 17:15:23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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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初恋的女人残酷地撕碎了我苦心经营了三年的爱情,我现在就不会被鲜花簇拥着坐在自己公司的老板椅上,我会依然守候着那份温馨和宁静,守候着故乡贫瘠大山里那个矿山小镇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初恋的女人残酷地撕碎了我苦心经营了三年的爱情,我现在就不会被鲜花簇拥着坐在自己公司的老板椅上,我会依然守候着那份温馨和宁静,守候着故乡贫瘠大山里那个矿山小镇,青灯伴卷,口品香茗,在平淡中度过平凡的一生。

199年的秋天,我从大学毕业回到了养育了我廿一年的故乡――盘江矿务局。在矿山小镇惟一的一个自备电厂里,我做了一名普普通通的技术员,初来的我,凭着刚走出学校的热情和对事业的雄心壮志,大胆开发改进了厂里一台面临淘汰的老化设备,并提出了许多合理化建议,我因此也受到了厂领导的赏识和重用。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很出类拔萃的女孩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

这个女孩子叫李青,她是去年刚从某煤校毕业的中专生,在电厂财务科工作,我们的真正相识缘于电厂五一节举办的知识竞赛。

那天,我和其他几位同事代表技术科参加了比赛,赛场上我出色的表现赢得了阵阵掌声,在大家的通力合作下,经过激烈的角逐,技术科一举夺魁,领奖的时候,财务科组的李青冲我调皮地笑了笑:“看不出,你还是个百科全才,要不是亲眼目睹,我还以为你是徒有虚名呢……”“说什么呀!”“老气横秋,像中世纪出土的文物。”……在一阵笑声中,我们成了朋友。

半个月后,在一个同科室女孩的生日宴会上,我和李青再次面对面地坐在了一起。生日宴会上刚好五对男女,蜡烛点燃之后,有人出主意:由女孩们各点一首歌,然后写在纸上,让男孩子抽签,抽到谁的歌就和谁唱。我边弹着吉他为他们伴奏边在心里默默祈祷自己能抽到李青的。结果真的就抽到了她点的那首缠绵动人的《你的爱让我还等多久》。在柔柔的灯光下,我和李青深情款款地唱起来:“你的爱让我还等多久/知不知相思让我心里难受/你的爱让我还等多久/孤单的日子你为何舍得让我独自守候……”望着眼前如花的容颜,我感到自己从未有现在这样快乐。

那以后的日子我们都忙着各自的工作。寂寞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那夜的快乐,思念像脱缰的野马在我心里纵横驰骋。无数个夜里我辗转难眠,但我却始终不敢对她表白爱情,因为她对我的眼神总是忽远忽近,让我捉摸不透她的心绪。况且听同事说,李青的父亲是县里某个部门的主管,而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矿工的儿子,无钱也无势,差距太大了。我开始回避李青。

1991年的冬天的一天,我在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宴会时,因两个同学喝多了酒打架而被误伤,住进了离厂2多里远的矿区中心医院,住院第三天,当我忍着伤手锥心的疼痛躺在冰冷的病房里对着窗外飘逸的雪花发呆时,李青拎着两大塑料袋水果和营养品推开了病房的门,楚楚动人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是一个很会体贴人的女孩,在我住院的两个星期里,每天一下班她便匆匆赶到医院。她一口一口地喂我吃八宝粥,还买来天麻和乌骨鸡煲汤给我喝,怕我不开心影响伤口愈合,她还常讲些笑话逗我开心,同屋的病友们羡慕不已:“你老婆对你真好,真会心疼人啊!”我们相视一笑,未置可否。我心中被一种异样的感触温暖着,眼泪第一次因感动而像虫子般爬上了面颊,咸咸的、凉凉的,和她在一起,我体味到了飞翔的快乐和心灵的充盈。

我们恋爱了。开满野花的小山坡上;淌着清泉的古潭边;工厂附近的小树林中都留下了我们欢快的笑声和缠绵的身影……在爱情的鼓舞下,我更加努力工作,那年年底,我因在电厂锅炉整改修理过程中贡献突出,被省电业厅授予了“全省电业系统优秀工作突击手”的称号,并当上了技术科的副科长。

然而,鲜花、掌声和洁白的婚纱还来不及降临在我的生活中,一场突来的风暴便把我推进了失恋的深渊。

1994年3月,电厂受四川的一个新建电厂的邀请,派五名技术人员参加新电厂的调试工作,带队的工作自然落在了我的头上。虽然只是半年的调试工作,但对于恋爱中的我们,分开意味着痛苦,意味着快乐和甜蜜将被思念和牵挂取代。临行的前一天晚上,李青在我的怀中流泪不止。那天夜里,我们没有控制住情感的迷乱。我在心中暗暗决定,等调试工作结束回来,我就和李青结婚。

我走后的日子,思念把我们的爱情酿制得更加醇厚。跨越省界的信两天一封,有时还一天收到两封。每当看到信封上娟秀的笔迹,我心里就立刻会被幸福充满。晚上闲暇时除了给她写信写情诗,剩下的时间我就一遍又一遍地温习她的信,感受她的气息。

但这种快乐的日子并没有持续下去,大约在三个月之后,李青寄来的信变得少了起来,而且信中的内容也短得不能再短。开始,我固执地认为她是因工作太忙而无暇顾及给我回信,但不久我便从回厂取资料回来的同事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否定了我的想法,我的心中飘过了一丝挥之不去的阴影。

8月底,我和同事们完成了调试工作,踏上了回返的列车。回到电厂时已是黄昏掌灯时分,我匆匆放下行囊,不顾旅途的疲倦去了李青的宿舍。李青不在,等着我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说他是县电业局局长的秘书。他开门见山地和我说了他们局长儿子和李青谈恋爱的事,希望我能放弃这段感情,并承诺我会用提拔我做电厂主抓技术的副厂长来弥补我受到的委屈和伤害……

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傻了,傻得合不上嘴巴,泪水流过脸颊流进嘴里,咸咸的。

见到李青是在第三天的晚上,她约我在那个我们从前常去的小酒馆见了面。我悲愤地问:“这是为什么?告诉我。”她艰难地对我说:“清海,原谅我,他答应可以给我很多,房子和车、权力和地位。我害怕过清苦的日子,他待我又真好……”看着这个我曾经决定和她度过一生的女人,只为追逐一段新鲜的感情和一种奢华的生活,就忍心让我背负这么多凄凉和沉重,我无语。

快乐没了,爱情走了,接下来的日子,更大的不幸和打击也接踵而来,先是我副科长的职务被莫名其妙地撤掉了,接着我被技术科扫地出门分配进了运灰车间推车运灰,更让我无法容忍的是几乎所有的同事对我的态度由热情变成了冷漠……我感到自己快要窒息快要发疯了。

1995年3月,我向单位交了辞职申请书,来到了北方省会城市郑州。

为了让自己能全副心思地拼搏,我开始一边寻找工作一边参加电脑速成训练班。终于,经过几次面试和复试后,我凭着过硬的技术被一家合资企业招聘为电气工程师。刚进入制度严明的合资企业,我还真有些无所适从。光是每天早上铁面无私的打卡,就足以让我意识到生活的冷峻。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坚持下去,那年6月,实习期一过,我就被提拔为了车间主管。可是事情就那么怪,升为主管的我在不到三个月的时候,就愤然辞职了。

(责任编辑:zxwq)

标签阅读: 情感 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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